加州这地儿，真凉。不是天气，是人心。街头的寒风刮过，帐篷一顶挨一顶，塑料布在晃，那是流浪汉最后一点“房产”。垃圾堆在脚边，臭味扑面。往右拐，眼前空些了，可地上那些散落的易拉罐、破袋子、纸壳，像是城市的疤。有人突然跑起来，不知道为什么跑，八成是刚“顺”了点东西。加州在跑，可跑不掉的，是没落的现实。
美国现在的这种景象，不是自然灾害造的，是人祸，是自己折腾出来的。
年前那会儿，美国的衰败还只是个词。到了今年，一下子扩散开来。无家可归的人潮在旧金山、洛杉矶蔓延。桥底下、车站旁、商圈背后，都被帐篷淹没了。基础设施也一天天烂下去，路灯坏了没人修，公园的水管被人砸开接水。有人说，这些人是被逼疯了，从半年前还能捡垃圾活命，到现在连能卖点钱的垃圾都少了，连犯罪都不划算。
他们是真的没得选。去年冬天过去不少人没撑过冷夜。到了今年的新冬，活下来的这批人看见未来已经没希望，只能拿怒气砸城市，砸墙、砸车、砸变电箱。你以为是无政府主义？其实就是饿疯了。
美国社会的裂缝，从街角那一顶帐篷，就能看到底。
而这裂缝，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。回想起来，美国总觉得自己能主宰世界。几十年里，哪有战争、危机、政变，背后没有它的影子。它以为搅乱别人就能发财，结果是别人不太平，它自己也消停不下来。
想想多讽刺。美国总在说要“维护秩序”，可它维护的是自己印钞票的权力。印得多了，世界经济被拖下水，本国通胀上涨。老百姓物价压得喘不过气，工资跟不上房租。那些原本能在餐馆打零工的人，现在拿着破碗蹲在高速出口等硬币。
美元在它手里成了万能药，可那药副作用太大，最后连自己都中毒。
美国人不是没想过救。这几年政府搞了各种花样，投钱、补贴、项目、宣传，可越补越穷。穷的不是财政，是信心。以前美国人觉得自己再咋样都有退路，现在连退路都堵上了。
生活质量一落千丈，有人甚至怀念当年疫情期间还能领补助。那时候虽然封城，但饭票、救济金还能维持些脸面。到今年，这些补助没了，社会安全网也跟着漏风。那些本来靠捡垃圾过活的人，发现卖不出去了，没人收。街头能换钱的废铜烂铁越来越少，连“偷点值钱货”都要抢得更狠。
毁坏城市设施，对他们来说不是发泄，而是无声的求救。
可谁听呢？政客们在华盛顿你争我抢。一个说要打击毒品，一个说要增加军费；一个喊要维护自由，一个忙着制裁别国。没人真去想，家门口的无家可归者怎么活。美国人提“文明灯塔”，可街头那一片帐篷区，比第三世界都糟。
这种下坠速度，从经济结构就能看出来。制造业空了几十年，靠印美元、炒金融撑着。上层赚的是幻影币，下层追着的是生活。印钱容易，恢复信任难。
很多人问，美国怎么就变成这样？其实答案很直白：自作孽。几十年搅乱别人国家，抢市场、掏资源、撒美元。眼下风水轮流转，轮到自家遭殃。
美国的衰败，是写在美元符号上的宿命。
看看全球，现在乱的地方几乎都有它的脚印。中东搅完搅欧洲，欧洲不听话又敲打；亚洲经济起势，又开始挑事。别国乱了，它好捞钱，可这一套玩到最后，订单没了，盟友怨了，信誉也没了。
结果就是今天的加州。高速公路底下住着千万人，庇护所排起长龙。住宅区邻居装上高压水枪防流浪者。白天看似阳光灿烂，夜里灯火后藏着的，是一个国家临近边缘的暗影。
别怪寒冬。对那些露宿的人来说，寒冷只是最后一击，真正让人活不下去的，是制度的凉。
当一个国家的底层失去希望，整个社会都站在溃堤边上。
有人说，美国还会好起来。可能吧，可得看清楚它哪错了。它错在只想着压别人，不想着修自己。错在拿别国的痛苦换自己的一阵虚荣。
现在街角那个人跑得飞快，脚步下溅起尘土。也许他偷了点吃的，也许只是想逃离被困的生活。不管怎样，这画面足够说明一切。
加州的日落依旧美，可那光照不进帐篷。城里的笑声，从破布间听不到。满街的垃圾、破管子、刺鼻的味道，全在提醒：没人打败美国，是美国打败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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